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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满霜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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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满霜河: 分卷阅读19

    月满霜河 作者:箫楼

    分卷阅读19

    月满霜河 作者:箫楼

    分卷阅读19

    臣在岷山时找到的一只白雕。”

    景安帝更来了兴趣,“哦?白雕?”

    “是。微臣到了岷山后,深感当地地形之复杂,见当地山民靠养雕来发现猎物,便想到养一只雕,训练它,利用它在空中发现敌踪,追踪示警。所以赤水原一战,我军才能及时发现丹贼左忽喇王行军路线,将他们全歼。”

    景安帝喜道:“这倒是闻所未闻。快,明远,快让朕瞧瞧你养的白雕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,这白雕十分凶猛―――” 谢朗面有难色。

    景安帝略有不悦,“明远,你当朕是文弱书生不成?”

    谢朗连称不敢,微微仰头,撮唇而呼。啸声压下御苑内的箫鼓之声,在夜色中远远传开。

    不过一会,天空中隐隐传来一声高亢的鸣叫,谢朗微笑道:“它来了!”

    景安帝正要说话,扑楞声响,白影挟着劲风扑下。谢朗笑着将右臂举起,一头白雕落在他的手臂上,微歪着头,黑溜溜的眼珠看着众人。

    景安帝和秦姝见这雕十分威猛,啧啧称奇。秦姝碰了碰白雕的右翅,见它并不反抗,大喜,笑着问谢朗,“明远哥哥,它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谢朗看着精心豢养了两年多的雕儿,话语有掩饰不住的骄傲和得意,“这是北疆难得一见的白雕,通体白羽,所以我给它取了个名字,叫做――大白!”

    十、君心只在凌烟阁

    秦姝极喜爱这白雕,忍不住去抚它的头顶,哄道:“大白乖,你可不要咬我―――”话音未落,大白猛然昂首鸣叫一声,同时用力扇动翅膀,吓得秦姝急步后退,谢朗忙将她扶住。

    大白鸣叫的一瞬间,平王闪身而出,急速挡在景安帝身前。大白却未伤人,展翅高飞,消失在夜空之中。

    谢朗松开秦姝,转头向景安帝请罪。景安帝也不怪罪,面带笑容地看了平王片刻,归座道:“朕看这白雕威武勇猛,又在赤水原一战中立下大功,朕想赏它。”

    秦姝喜笑颜开,问道:“父皇,您打算怎么赏大白?它要那些个金银珠宝可没用,您也不能赏它个宫女―――”

    平王在旁轻笑,秦姝脸便红了红。

    景安帝知她怕自己赏几个美艳宫女给谢朗,便笑道:“柔嘉放心,朕这次谁都不赏宫女,朕赏大白一个官当当。”

    秦姝心中欢喜,却撇了撇嘴,“父皇说笑,鸟儿怎么能够当官?”

    景安帝素喜这幼女娇痴可爱,笑眯眯道:“盛朝时,女帝为了令百花在一夜盛开,许下‘第一个开花的,即封为中书郎’。后来牡丹当先开放,女帝便真封了它为中书郎,柔嘉忘了这回事吗?”

    秦姝笑道:“还真忘了这回事了,难怪刘公公他们总叫牡丹为‘丹郎、丹郎’。那父皇打算封大白一个什么官职?”

    御苑中所有人都倾耳细听,看景安帝究竟要封那只大鸟何等官职。一旁的起居郎神情郑重、研墨捧纸,只待圣命一下,便要起草朝廷最新的任职旨意。

    景安帝捋着胡子想了片刻,微笑道,“传朕旨意:神雕大白,勇猛威武,忠心为国,立功颇殊,今封其为骁卫军郎将,号‘威勇白郎将’,从六品,隶属于骁卫将军麾下。”

    谢朗跪下代大白谢过“吾皇隆恩”。文武百官们口呼“圣上英明”,暗中却窃笑不已。夜宴罢后,不到天明,圣上钦封“威勇白郎将”一事便传遍京城,成为一时佳话。

    夜宴散后,景安帝命平王留下。平王低头领命,转头间瞥见弘王、雍王的眼神,心中暗叹一声。

    秦姝趁人不备,连使几个眼色。平王笑了笑,向谢朗道:“明远,你先别急着回府,本王还有话和你说,你到玄贞门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谢朗忙道。他不知平王有什么要紧话,与众人一起出了御苑,便在玄贞门侧静候。正数着烛影,无聊至极之时,听到轻轻的脚步声,转身喜道:“王爷,可以走――”

    轻笑声如同迎春花般娇嫩,谢朗挠了挠头,笑道:“原来是柔嘉,我还以为是王爷。”

    秦姝满心的欢喜,象浪水拍打岩石一样涌上,又落下。她慢慢走近,微仰着头,看着谢朗,黑亮的双瞳在宫灯照映下,流动着异样的神彩。

    谢朗这才仔细看了看她,仍旧微笑道:“柔嘉用的什么花粉?肤色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秦姝背在身后的手轻轻颤抖,柔声道:“真的好看吗?”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是北梁国脂县的云英粉。”秦姝慢慢低下头,“明远哥哥,你若是喜欢,我以后,就一直用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谢朗笑道:“柔嘉若是还有这个,能不能给我一点,我正愁没给三娘买到合适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宫灯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秦姝愣愣看着,半天才应了声,“好,回头我让抱琴送些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柔嘉了。”谢朗略觉不安,似乎和秦姝不象小时候那般自然,一时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,只得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。

    秦姝看着他的影子慢慢地后移,又盯着自己脚上的绣花鞋,半晌方轻声道:“明远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句诗―――”秦姝咬了咬下唇,低低道:“那句诗,我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谢朗微愕,“什么诗?”

    秦姝深低着头,声音细如蚊蚋,“就是那句―――两处相思不相见,泪湿青衫情无限―――”说到最后,已低不可闻。

    谢朗费了些力气才听清楚,念了一遍,点头道:“嗯,确实是好诗。哪位才子写的?”

    秦姝猛然抬头,面露惊异之色,慢慢地,眼中含了一汪泪水。谢朗忙问,“柔嘉,怎么了?”

    秦姝“哇”地哭了出来,提起裙裾,右足用力踢向谢朗,谢朗不敢闪躲,“唉呀”一声,抱着左脚转圈。秦姝犹豫片刻,转身飞奔,消失在廊道尽头。

    谢朗正摸不着头脑,遥见平王大步过来,也不再想,迎上前,二人说笑着回了顺和宫。

    景安帝即位后,迟迟不立太子,四位皇子也皆养在宫中,不允他们出宫开府建制。平王所居,便为顺和宫。

    摒退所有太监侍女,平王在院内来回踱着,终于转过身望向谢朗,肃容道:“小谢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有话请说。”谢朗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平王仰头看着一弯弦月,轻声道:“父皇允我开府建制了。”

    谢朗大喜,“恭喜王爷。”

    二人都知能开府建制十分重要,同时也是景安帝挑选继任者的一个重要暗示,想到胸中壮志有机会得以实现,都心怀舒畅,相视而笑。

    平王叹道:“不过这样一来,大哥二哥定会嫉恨无比,将来只怕风波不断。”

    “怕他们做什么?”谢朗冷笑道,“反正他们是不会消停的,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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